盘点：让马云哑口无言的八个问题

马云，你好：首先祝贺你及你的阿里巴巴带领全中国的女人在双十一创造的剁手神话！我很惊讶你的能量，让这么多女人提前洗白白、放弃床戏、熬到半夜，等着购买一些连她们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买、或者买了可能根本不用的东西，然后还能兴奋地晒朋友圈、晒同事圈、晒闺蜜圈。这个光棍节，最让我意外的不是你与你的阿里巴巴创造了什么样的业绩，而是国家总理办公室的工作人员居然给你电话了，说总理没空，否则一定亲临你的活动现场，言辞中带有歉意。想不到一次购物狂欢节，竟然惊动了总理，足见双十一的影响力。不过后来我想明白了：你的公关团队应该是提前向总理发出了邀请。出于礼节，同时也为了表示对互联网与电子商务的支持，总理便委托办公室工作人员给你回了电话。意料之中，这样一个礼节性的电话被你的公关部门做了不一样的解读。通过这个事件可以看出，你甩了全世界多如牛毛的心机婊们几光年！选择这样一个普天同庆的时刻给你写这样一封信，确实有点扫兴，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心态。这是一个矛盾的世界，大家都是典型的弱者婊，习惯看别人的坏、见不得人家的好。作恶的灵魂为了了解一下卖家们备战双十一的情况，节前我与多个做网店的朋友交流他们的双十一计划。总的来说，大部分朋友还是积极备战的，尽管他们的语气中多少透漏着咬牙切齿的不情愿，但又不愿意错过跟你赚大钱的机会。不过有一个朋友显然不买账，他被我的话题勾起了伤心往事。他说2014年双十一进了分会场，在疯狂的5折、优惠券、包邮以及无理由退换货的剁手运动中，他赚了150多万的库存。这个结果让他惊心动魄，甚至有些不堪回首，以至于今年无心恋战。他语气坚决地对我说：今年不搞大的，坚决不给马云送广告费，我就搭个顺风车，把去年的库存清掉就OK了。我说：不会吧，好多卖家都赚大钱了呢，你做不好别赖人家马云啊。朋友严正地对我说：别怪我毁掉你的世界观，你丫的就是被马云洗脑洗透彻了。朋友问我：要想在不操纵价格的前提下、满足双十一活动低折扣的要求，你该怎么办呢？我说：你们生意人的事情我不懂。朋友告诉我说：办法很简单，采购更低价格、更低品质的商品。原来卖100块的衣服，采购成本是30元。参加双十一活动后只能5折卖，摊掉各种费用，一分钱都没得赚，怎么办？那就采购20元一件相同款式的衣服。尽管采购成本只差10块钱，但是20元的衣服与30元的衣服在用料、做工上不是同一个水平。这样的衣服卖出去，退换货率能低吗？我立马回击朋友：你个奸商，不灭你灭谁呢？活该！朋友来气了：我是奸商？那也是被逼的，活在一个逼良为娼的世界里，我装什么良家妇女？再说了，你指望你媳妇用那么低的价格买到的衣服让你穿出贵族的风范？切！我顿时哑口无言：一个LOW逼的网店老板竟然能说出这么深刻的话，这是多么痛的领悟。扯蛋的故事：为了能让你更好地理解我接下来想要问的问题，我这里编了一个故事，故事编得有点low。当然，如果你不高兴，你可以把这个故事叫做扯蛋。会过日子的好媳妇阿姑每个月都会在小区门口的超市买2斤扯蛋牌的鸡蛋做早餐，鸡蛋每斤15元(10个)左右，共计30元。为什么阿姑一定要买扯蛋牌鸡蛋呢？因为阿姑的大哥就在扯蛋牌鸡蛋的养鸡场工作(好复杂的关系)。后来好媳妇阿姑发现在网上买扯蛋牌鸡蛋价格只要10元，这样30元钱可以多买至少6个鸡蛋。于是阿姑改在网上购买鸡蛋。阿姑想：只要是买扯蛋牌鸡蛋，无论在哪里买，都是支持大哥的工作。可是有一天，大哥在微信上跟阿姑诉苦。大哥说：妹啊，哥又被你嫂子彪了。阿姑问：哥啊，咋的啦？大哥说：妹啊，现在养鸡场利润低，奖金少了。于是就跟你嫂子商量着，能不能少在淘宝上买东西。你嫂子彪我说，你个大老爷们，钱少了就去挣啊，我一个娘们还能省得了一家人的口粮出来？阿姑问：哥啊，你们的扯蛋牌鸡蛋在网上卖得那么好，怎么会效益不好呢？大哥说：妹啊，你在网上买的不一定是真的扯蛋牌鸡蛋。即使买到真的，再也不是以前的蛋了，以前的蛋是走地鸡吃草下的蛋，现在的蛋是笼养鸡下的饲料蛋。阿姑说：难怪在网上买的扯蛋牌鸡蛋没有以前那么好了。不过，哥啊，跟你们老板说，生意不能这么做啊，会砸了牌子的。大哥说：妹啊，生意难做啊！人家10块的饲料鸡蛋，说的比唱的好听，谁还买我们16块的鸡蛋呢？老板被逼得没办法，只能改用饲料喂养来降低成本、提高产量。阿姑问：哥啊，那怎么办呢？大哥说：妹啊，拜托你们女人向马云传句话，不要总搞价格战，爽了女人，苦了男人，生产搞不下去了，祸害的还是女人啊。故事讲完了，估计你也看懂了。接下来，我要问你问题了，请仔细听题。问题一、关于消费拉动中国的电子商务从0到现在每年超过2万亿的成交额，这个成绩牛逼哄哄的，你与你的阿里巴巴功不可没，授予你电子商务教父的称号一点都不过分。放眼整个世界，全球找不到第二个案例，什么亚马逊、易贝之流都弱爆了。不过，因此就可以说，电子商务对整个国民经济的发展起到了巨大的作用吗？让我们回顾一下扯蛋的故事：阿姑每个月要买30元的鸡蛋，由于网上购买更便宜，所以选择了网购。不管阿姑是在超市购买、还是在网上购买，她的支出依旧是30元。也就是说，整个社会的消费支出就是30元，商家与厂家能够获得的总收入也是30元。价格拉动下的电子商务只是转移了阿姑的购买方式，并没有扩大消费需求与GDP，于整个社会来说，社会产值并没有因为电子商务而扩大。你也许会说，价格低了，原来没有纳入消费计划的东西，现在就可以放进购物车了。恩，你对败家娘们研究得透透的。可是你只关注她们买了什么，没有关注她们消费了什么，看看剁手族们买回来的垃圾产品，有多少被正常消费掉了？有多少被扔掉了？这是消费还是浪费？总理办公室为什么会给你电话，原因是这个国家太需要通过拉动消费来拉动投资。但是请注意，消费拉动投资的前提是，消费支出的总量增大、品质上升，如果消费总量没有增大、品质没有上升，仅仅是通过低价的方式硬拉需求，对制造业就是雪上加霜。再说，一个用价格刺激的消费市场，跟吸毒后的兴奋有什么区别呢？请问马云，如何衡量电子商务对社会财富的贡献？电子商务的发展与传统零售行业的困境是不是一次零和游戏？当几百万卖家簇拥着你登上财富与商业神话的宝座时，你是否思考过这个问题？问题二、关于税收贡献当阿里巴巴宣布，2014年纳税超过100亿时，地税与国税部门高兴得睡不好，这也因此为你及你的阿里巴巴集团赢得了一笔巨大的政治资本。我们可以展望，阿里实现一天缴税1个亿的日子很快就会来临。但是，你的阿里巴巴100亿税金背后的代价是什么？我们来算一笔帐(这笔帐估计会得罪你的淘宝1000万卖家)：据公开的数据显示，2014年整个淘宝的成交额达1.172万亿。而据中国电子商务研究中心监测，2015年第二季度淘宝网的成交额达4270亿。如果按照最低3%的营业税率收取税费，淘宝网的卖家在2014年至少应该上税350个亿，2015年第二季度应该上税127个亿。遗憾的是，到目前为止，喊了多少年的网店纳税，在你的淘宝网上没有实施。是无法做到对每个卖家征税吗？从技术上看，这是一个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事情。不纳税的原因，表面上看是1000万卖家不愿意，实际上呢？请问马云，你与你的阿里巴巴给国家税收的贡献，相对于淘宝卖家逃税的金额来说，是不是一个零和游戏？低价对整个制造业的伤害，给国家税收带来的影响，你有没有计算过？问题三、关于社会就业另一个值得你炫耀的政治资本就是：淘宝网解决了上千万人的就业问题，对维护社会稳定、激活全民创业热情贡献巨大。据说淘宝网店现在快1000万个了，如果每个网店一个老板，就会有1千万个老板，如果每个网店平均2个员工，就相当于解决了2000万人的就业。即使是所有国有企业的员工加起来，也顶不上一个淘宝网。我承认淘宝网给社会提供了一个很大的从业平台(尽管大部分的网店都是僵尸网店)，到目前位为止，还没有哪个实体卖场能够容纳如此多的从业者。不过，在淘宝网上开店不等于淘宝网提供了就业机会，首先淘宝网不给这些网店从业者发工资，生来病死都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二是没有淘宝网，这些人一定会在别的地方以别的方式挣钱养活自己。同时，我们还需要认清一个事实：网店数量增加的同时，也是数量更为庞大的实体店铺、专柜、档位消失的时候，大量传统零售业的从业者成为了失业者或者转业者，受文化水平较低的制约，这些人难以进入电子商务行业。也就是说，电子商务对就业的帮助实际上又是一场零和游戏。特别需要提醒你的是，国家提倡让人民有尊严地生活的口号已经很长时间了，那么你对淘宝网店的从业者的生存状态有过详细的调查吗？有多少人游离在社会保障之外？有多少网店给员工按国家标准购买了社保与医疗保险？有多少网店的员工享受着合法的作息时间？有多少网店给员工提供了健康的办公环境与必要的福利？又有多少网店给员工加班费？请问马云，当你邀请全天下媒体来见证你的双十一神话时，几百万人却在通宵、连班倒地拼命加班，你给电子商务的从业者带来了什么样的就业生态？问题四、关于消费品质今年双十一之前，国家质检总局专门就网购商品进行了品质调查，调查结果显示，包括天猫、京东、当当在内的B2C平台售卖的商品品质合格率仅有7成。而国家质检总局关于2014年下半年网购商品品质调查显示，淘宝网的正品率只有37.25%。这是一个很难让人接受的数据，每年几万亿的网络消费支出居然大部分用在购买垃圾商品上。这难道就是发展了30多年的中国制造业提供给有钱、任性的中国人的消费环境？难怪中国人宁愿把大把大把的钞票换成美元、欧元到国外消费。都说便宜没好货，这是一句说烂了嘴、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结论，在你的各种演讲中也经常会看到这样的观点，鼓励中国厂商生产好的产品，一起努力改变世界对中国制造的认识，让中国制造在国际市场上获得应有的尊重与利润。可为什么中国厂商与卖家依旧在生产与销售品质如此低劣的产品？这反映的是中国厂商的制造水平，还是良心水平？让我们再回到那个扯蛋牌的故事中：当鸡蛋的价格下降到10元时，扯蛋牌的走地鸡蛋15元的价格就没有优势，为了生存，养鸡场老板不得不改用饲料喂养，结果是鸡蛋越来越便宜了，但是品质也下降了。谁逼着养鸡场的老板干出这种事情？价格战！每个行业要正常发展，都要获得一个正常的行业利润。如果20%的利润是行业的正常利润水平，那么任何一次降价，都将挤掉厂商的生存空间，如果它们不能在市场上通过价格获得空间，那么他们一定会在成本上省出空间，结果就是生产制造业的倒退。我们能够很容易看到，那些被淘汰了的、落后的小作坊，借着电子商务又重新回到市场中来了。请问马云，当你一次又一次地裹挟着卖家祭起价格屠刀时，你是否想过制造业的连锁反应？为了参加你的双十一，卖家们不得不降低采购的品质标准、厂家们不得不用更加低廉的材料生产低廉的商品，这是不是一个恶性循环？价格战对中国制造业带来的伤害，是否正在毁掉中国十多年以来产业升级的努力？问题五、关于渠道革命记得淘宝网惊现江湖的时候，你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电子商务就是要革传统渠道的命，消灭传统渠道的层级与节点，把价格降下来，给老百姓实惠。意思就是说：在传统模式中，出厂价3元的商品，经过层层代理，到消费者的手中变成了10元，其中7元被渠道商拿走了，电子商务要帮消费者把这7元钱省下来。于是过去10多年内，你高举价格屠刀，横扫零售产业，试图重建渠道秩序。然而10多年以后的今天，我们再来看看你的初衷是否已经实现。首先说说渠道变革：过去10年，零售领域似乎发生了很多的事情，大量的卖场与门店经营困难，从业者纷纷转型，卖场也不断升级。以你为首的绝大部分人都认为这是电子商务的冲击造成的。可事实上，影响渠道变革的根本原因是过去10年中国地产价格与人工成本的快速上升、逼迫传统的商家逃离实体。电子商务的快速发展是在2007年之后，恰好在这个时候，中国开始步入地产价格与人工成本快速上升的通道，于是电子商务顺理成章地接收了来自传统行业的难民。那么，你所说的要革掉传统渠道的命的这个想法实现得怎么样了呢？零售巨头沃尔玛、家乐福还在，传统厂商品牌雅戈尔的渠道代理商还在，可能你自己都想不到居然会重资苏宁电器这个你曾经想干掉的零售商。而在淘宝开店的卖家，有几个不是满世界淘货的分销商、代理商呢？一句话，该在的都在，不该在的也还在，10年之后唯一的区别就是：多了很多类似淘宝天猫唯品会这样的卖货渠道而已。你还说过，电子商务帮助商家们省下了店租，提高了人工效率。但是你比谁都清楚，商家们省下的店租都转化成了网店的推广费、物流费。阿里巴巴一年上千亿的营收中，90%以上都是商家的广告费。淘宝天猫的客单价在200元左右，推广费加上包邮费，基本上都超过了销售额的20%，这与门店的租金不相上下。你还说过，电子商务扁平化渠道之后，会增加厂商的利润？事实怎么样呢？当前端的价格战打得不可开交、无利可图时，卖家们不断地把成本压力传递给厂商，压缩厂商的利润，以便获得价格筹码，继续参加战斗。请问马云，当以你的淘宝天猫为首的电子商务巨头把渠道为王的道理演绎得淋漓尽致的时候，当你所倡导的渠道革命演变为另立山头、坐地收费的时候，你的那个渠道革命的美好初衷还在吗？问题六：关于行业生态以前你经常讲生态，说在大淘宝里面，要让每一个参与者有钱可赚，这是多么了不起的胸怀。确实，在整个大淘宝的系统里面，卖家、服务商、供应商都找到了各自的金矿，前提是大家按照你的游戏规则来，不然就是死路一条。比如，你的小二要求商家站队(尽管你不会承认)。不得不承认，在你的生态里面成就了很多的互联网品牌，比如韩都衣舍、三只松鼠、林氏木业、小狗电器等，很多传统的品牌也借着你的生态插上了二次腾飞的翅膀。然而，非常遗憾的是，到目前位置，没有哪个互联网品牌能够离开你的生态独立地生存下去，实际上整个互联网都没有独立品牌的生存机会。相反，在传统的零售领域里，基于店铺位置的生意至少给了一大批独立的小品牌一定的生存空间。只要选址得当、产品得力、服务得心，就能获得各自的发展机会。但是，电子商务没有再现这样的逻辑，这是为什么？在我的理解里面，生态应该是一个具有包容性、共生性、多样性的东西。事实却是，当流量与用户被大平台劫持后，独立网商与品牌几乎没有能力获得流量与客户，整个互联网的生态已经失去了多样性。当你在大谈特谈生态的时候，其实你是在构筑自己企业的江湖垄断地位，生态只是一个幌子。电子商务发展之初，你用价格战干掉了ebay，后来你又用价格战干掉了腾讯的拍拍与百度的有啊，现在你联手苏宁还想通过价格战干掉有腾讯撑腰的京东。中国其他的电子商务巨头们也没有什么好鸟，每天想的都是如何干死对手。当然，在只相信第一、不相信第二的互联网生存法则下，你的策略是值得尊敬的，因为你的敌人也在干着同样的事情。请问马云，如何才能让商家们在即使离开你的生态时，也能够很好地活下去？问题七：关于商业秩序2015年双十一的24小时内，中国的败家娘们买遍了全球200多个国家，刷掉了912个亿的存款，这是怎样的气魄！接下来呢？接下来会怎么样呢？接下来会发生以下几件事情：1、 物流系统需要半个月的时间来完成配送；2、 卖家们开始处理大量的退货、换货、取消订单的事情，然后愁眉苦脸地想着怎么把库存处理掉；3、 一直到春节前，大部分的店铺将处于打烊状态，一边等着买家们慢慢消费购买的商品，一边想办法如何解雇大量的编外员工；做零售的人都知道：大促大伤，小促小赚。说的是大促销伤筋动骨、小促销细水长流，没有几个商家真心想搞大促销。做一个简单的计算，在毛利率40%的情况下，商品降价20%，要想保持不降价前的利润，销量需要提高40%，这等于增加了40%的工作量。很多的卖家以5折的价格销售商品，销量翻了好几倍、甚至几十倍，如何应付这样爆发式的需求呢？他们一般会提前2个月、甚至更早地准备资金、制定订货计划、调配人手、制作物料、仓储扩容等，然后再把双十一的采购计划发给厂家，这样压力自然就传递给制造业。厂家接到这样的大单，就需要提前准备原材料、招聘人工、添加机器。由于这种订单是临时性的，工厂不可能常年保持这样的生产能力，因此很大一部分订单他们会采取外发、聘请临时工的方式来完成生产，这就是大促期间产品做工粗糙、品质低劣的主要原因。显然，双十一这样的大促打乱了整个社会的生产节奏，它影响的不仅仅是制造业，物流业也因此备受煎熬，消费也因此犯了间歇症，一般需要1个月的时间才能恢复正常。中国人一直在备受运动式消费的煎熬，长假效应就是最好的反例，它对整个社会的运行带来了巨大的不稳定性，因为社会资源没有办法按照峰值进行配置，集中消费一定会出现资源短缺。我们再来算一个帐：如果2015年B2C电子商务交易额为3万亿元，平均每天的交易额约为82亿，30天会产生2460亿的交易额。而双十一只带来了912个亿的销售额，但是接下来至少会出现一个月的消费淡季。这是拉动消费，还是限制消费？请问马云，这种运动式的促销，除了成就你的阿里巴巴的神话之外，它给整个社会的供应链、服务链以及消费增长带来了什么好处？问题八、关于打假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世界著名的品牌先后与你的淘宝打了侵权官司，也不知道有多少国家的官方代表与中国交涉了这种事情。令人不解的是：与淘宝打官司的国际大牌们都在天猫开了店。你能把这样的结果看做是中国话语权的胜利吗？随便在淘宝平台上搜索某个知名品牌的名称，总能搜索到成千上万、与之相关的商品，有的打着各种擦边球卖竞品，有的干脆就卖一模一样的高仿品，这些商品的卖家绝大部分没有经过授权，但是他们就敢明目张胆地打着品牌的旗号销售商品，价格上千上万的商品，在淘宝几百块就能买到，气死奢侈品老板。据说淘宝组建了一个号称2000人的打假部门，每天都在努力地跟假货作战，看起来好像很努力配合官方与品牌方一起与假货作斗争。可是，淘宝打假似乎在执行一个心照不宣的基本原则：那就是不主张、不查处，即如果品牌商不去投诉，淘宝网一定不会主动去查处。这是不是一种不作为的应付呢？查处假货、或者侵权行为很难吗？它在技术上是不是一个很简单的事情？你千万别跟我说你不懂技术，这与技术没什么一毛钱的关系。比如，某个店铺没有获得耐克官方授权证书、或者经过系统授权认证，那么就不允许该网店在宝贝标题与描述中使用耐克的字样，已经使用的，通过关键词检索，分分钟干掉这些网店，这样做很难吗？请问马云，打假，你真的尽力了？写在最后：在当今互联网，你已经进化为一个神一样的存在，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成了很多人的祖训。但是总结你的成名史，就三个字：价格战。如果把电子商务的竞争比作一场战争，中国的电子商务就是一场同室操戈的内战，巨头们所获得的巨大收益，都是以整个社会的损失为代价。美国独立之后，它在全世界范围内发动了很多的战争，但是没有一场战争是在美国本土进行的。反过来看看我们自己，有史以来，这个国家的主题就是内战，焦土山河，涂炭百姓。当然，你可以把你所做的一切都归结为一个时代选择，一个不可逆转的趋势，而不是你马云所能操纵的。但是请问：全世界的商业环境中，有哪个国家的电子商务如此折腾消费与制造？写到这，我想起格力的董大姐说的那句话：马云这样的人物不能太多，一个就够了，而董明珠这样的人越多越好。是的，董大姐代表着制造业说了真话，最终支撑一个国家命脉的是制造业，德国就是我们榜样。一个总是贪图便宜的吃货国家，总有一天会坐吃山空。所以，中国的马云们，请收起你们的各种表演，多花一点时间思考如何让电子商务造福整个社会，保护好制造业，而不仅仅是你们个人、以及你们企业的利益。烟花易冷，昙花易谢，灿烂之后，一地尘土！(文/阿湘哥说；编选：中国电子商务研究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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