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耶鲁大学管理学院院长：探索全球化趋势的新风口

美国耶鲁大学管理学院院长Edward Snyder教授2016年10月16日-18日“第六届全球商学院院长论坛”在上海成功举办。美国耶鲁大学管理学院院长Edward Snyder教授应邀出席，Edward Snyder教授在本届论坛上发表了主题为“全球化的趋势，简称AGM”的主旨演讲。通过畅谈全球化的趋势，进一步的构建商学院的全球愿景，帮助商学院跻身于国际大舞台。Edward Snyder教授认为，全球化不应该浮于表象，而是应该讲全球化、国际化的深层次内涵渗入到商学院的工作中。作为商学院的教育工作者我们应该贡献出更多的精力和能力。经过一系列的努力，把全球化的好处进一步兑现，把它的潜力进一步挖掘，这才是正确的论调。以下为演讲实录：Edward Snyder教授：我非常高兴能够加入到这次重要的论坛当中来，也很高兴能够参与到周六安泰学院的顾问会会议当中去，在校方的支持下，安泰学院在飞速地前进与发展，现在已经站在了中国管理教育的前沿。正如在场诸位一样，在中外管理也非常有经验，我非常荣幸能够来到现场，所以对于我演讲的话题我也做了一些选择，全球化的趋势，简称AGM。所以我相信这是一个重要但是有相关性的话题。对于安泰学院我们的目标也是植根于中国，并且进一步地构建全球愿景，所以我们愿意讲安泰的雄心，包括在未来能够跻身于世界级。考虑到这些目标，其实学校都有国际化的雄心，对于安泰全球化的趋势具体框架如何定位？希望今天我演讲的内容大家能够感兴趣，我之后会把相关演讲内容上载到耶鲁大学管理学院的网站上。对于我的一些想法，大家对其中社会化的规程也是比较熟悉的。假设我们安泰国际化趋势，我们把它视作是一部影片，视作是一部电影或纪录片，这时候我们就要问我们自己，我们愿意给这样一个电影怎样的评论？假设是标准五颗星，我们会给予一颗星还是五颗星？所以我自己的评论是它值得一颗星。我可以从总体角度高屋建瓴分享一下我的评论，然后我们一点一点去评论一下这部影片。对全球化这部影片，有不同的论点值得我们分析，去分析其中各种灾难的场景。这样一个故事的描述在讲述的过程中，似乎和真实的世界没有太多的联系，所以我又看到了一些相关领域，在我心中勾勒出了一些图景，我想到的内容就是我们拉伸式的桥梁，似乎更符合中世纪时代，外商直接投资，包括我们集装箱的数量。现代化经济中，任何关于经济影片的描述，我们都应该重点关注到互联网，关注到跨国，以及跨国公司相关的灵感和鼓舞，以及以科技为主的平台。最近经济学诺贝尔奖得主，不同形式的契约等等，这都构成了当代经济的主元素。对于安泰国际化的雄心，可能是全球化的晚期阶段，那我们怎样用荒诞的视角审视这个过程？人类的历史现在只是一个小的窗口，全球化已经到达最后一个阶段了，我们有一些有识之士，很多聪明的人，这些学者觉得我们全球化行将结束，这是否具有可能性？这个角度来说我们正在考虑其可能性，正好全球化又到晚期，这难道不是一种巧合吗？人物作为一个物种我们也经历了不同阶段，最近一个阶段就是全球化。我们不应该过多沉溺于以上的想法和观念当中，如果我们要朝以上想法去想，那就不是文献纪录片了，是科幻片了。科幻片思路和角度来说，我想制作相关的电影，大家是否知道千年虫？当时人们一片恐慌，认为全世界都会出现灾难。AGM反全球和思潮，认为我们现在进入了大摩擦时代，更温和描述的版本，我的角度也是没有说服力的，因为他们缺乏参照的框架和基本标准，如果我们假定全球化力量是积极的，是好的，我自己支持全球化是好事儿，那在座很多朋友肯定也是这样人为的。这时候我们是否会相信，背后每一股邪恶的力量在发挥着作用，去作为阴暗面反对这个全球化，如果没有一个标准，很难描述完整的故事。所以全球化是否是好事？更高水平的全球化是否更好？如果有更高水平的全球化？难道不是更好的事吗？我们需要去理解，并且去认可和欣赏一个程度的平衡，我们不断前进背后的动力是什么？什么时候能实现这样一个全球化的净收益？目前我们还没有达到平衡状态，尽管我们现在所实现的状况和十五年前大有不同。一旦我们了解了这些论点，关于反全球化的事实，这时候我们能够更容易地去了解这些事实情况，并且以此为基础，我们可以更好地去剖析我们所发生的一些最新动态。这时候我们作为商学院的一些领导，包括教育家，就能够更好地进行一些反思和决策。从以上的角度来说，反全球化论调似乎给我们带来了比较可怕的引导。可能会说不要对全球化思维做投资，让我们学生不要再全球化技能建设方面做出能力的建设，这是个可怕的指引。以上对于反全球化思潮，这些点是不正确的。我认为对于个体，特别是年轻人，要关注到国内的一些问题，这也是反全球化论调的一个论点，而且仅仅是关注于国内的议题，我认为这是一个比较糟糕的点子和想法。相反，全球的经济不要再有透明度，一定程度上这种论调不再是更加开放的，更加包容的一些贸易协议。我认为正确的想法如下，全球化应该继续下去，但我们对于个体，对于团队和组织而言，将会贡献更多的能力，把全球化好处进一步兑现，把它的潜力进一步挖掘，这才是正确的论调。对于反全球化论调我不会给五颗星，我会给一颗星，我认为近期将会出现灾难的情景。欧盟脱欧是比较糟糕的，特朗普如果上台，可能会导致全球机制和机构被破坏，这也是比较糟糕的。当然我自己尽管不是这方面的专家，但有可能会引起潜在全球宏观经济学的一些影响，而且是一些有害的影响，如果有足够的反全球化论调去发酵。那时，全球很多公司很多区域，包括很多行业板块都会受到影响，累计的效果，特别是对于金融系统、经济增长累计的影响将会非常巨大。所以比较有意思的是对于AGM这些反全球化论调的支持者，他们经常会讲到，例如在美国20世纪30年代大萧条开始之后的那段历史时期，我怀疑，现在是否仍然会出现20世纪30年代的大萧条？对于决策者来说，他们也能够把相关问题规避做得很好，如果美国或中国，或者其他一些重要经济体把关税提高，提高45%到50%的话，这不符合这些国家相关利益的。所以对于反全球化论调，我只愿意给予一颗星，我不得不这么做。一方面有其观点的表达，所描述的灾难情景我并不觉得它符合我们实际的情况。我认为实际的情况在铺开的过程中会更加得微妙，我们现在有不同的政策版本在全球执行，有时候会有负面影响，如果一些组织，包括监管法规具有歧视性态度，也会带来负面影响。另外我们要关注到科技的属性和性质，可能会导致不同公司之间的竞争，所以有些公司成为大赢家，有些公司成为大输家，对于公共利益也会参与其中进行介入，并且塑造对于市场结果的影响。这些情况有可能会触发所有的灾难情景，对于这样一个思路我只愿意打一颗星。所以AGM反全球化论调，和全世界是否有一个关联？我们必须要问出这样一个问题。正如我之前所讲到的，没有。我们现在真正关注的在当代就是人力资本，我认为其中有一些显而易见的问题，就是为什么我要问其中的一些问题？德国的一家车企是德国的公司吗？因特尔是怎么组织的？组织架构如何？是一家在美国的公司吗？WPP有多少人知道？其实是全世界最大的通信公司，总部恰巧是在英国，但我认为如果你光光说它是一家英国的公司，这完全是误导性的。从制药行业，维生素行业是如何组织的？之后大家将会听到我的同仁为大家演讲，他可能也会引用相关的事实，前一百跨国公司，平均来说有20个控股公司，而且有50个联盟，所以这些跨国企业把他们的营业收入来源不断拓宽、拓广，通过这些联盟和合资形式，把总的营业收入几乎增加了40%。我们这些拉伸式的桥梁到底如何架设去组织这一切呢？所以反全球化的论调，他们忽视了大量的企业所做的一些调整，这些企业持续地做出一些调整，他们也是影响了一些经济和政治的大环境。另外有一些指标，似乎被援引为反全球化论调的论据，他们可能会说，外商直接投资FDI现在有明显缩窄，但你如何定义FDI？就是一个外国实体在非本国以外的国家进行投资。所以在投资的过程中，是否会把跨境投资也真正补货进这个定义框架之内呢？没有，FDI更多讲资金流动而已，并没有讲到股权的控制。如果我们考虑到FDI增速放缓，其实还有许多其他类型的投资，我们投资基础已经非常之大了。如果FDI外商直接投资降到零，会发生什么？这时候投资会停止吗？是否意味着全球投资步伐停止？当然是否定的。如果移民完全停止了？假设我们没有人的流动，这是否会意味着人力资本就不会去流动了？我觉得这是非常有趣的一点，值得我们去探讨。所以人可能会留在同样的场所，但他们对于创新的一些点子理念是可以流动的。网络、联盟、团队、契约，这些是我们需要思考的。我们以这些思路为基础，思考全世界将会如何变革？当然，对于AGM反全球化论调，是有一些约束条件的，所以在这方面我甚至不愿意给任何一颗星。对于历史语境理解上，反全球化我也不愿意给予一颗星。人类起源十万年前起源于非洲大陆，这点我们还是最近才了解到的，所以比较有讽刺意味的是，当我们想清楚这点的时候，我们立刻就把它忽略，这十万年人类的进化史，其实就是一个合作，就是一个参与，本身就是全球化的一部历史。所以AGM反全球化的论调，并没有和真实世界构建紧密的联系，并没有很好地反思我们人类的历史，这方面我也不给任何一颗星。那我们是否有一个标准去衡量全球化呢？我之前参考了来自于美国的一些知名的演员，叫韦斯特，他很久之前逝世了。他说如果我们能够引入更多美好的事情，当然这是非常棒的一个体验！所以我们可能需要更多的全球化。当然具体的标准通过这一论调我们未必能够获得太多信息，但从经济学家角度来说，对个人或团队的边际生产力，在全世界去均分，我们要把工资、交易成本进行调整之后，在全球之内进行一个平均分摊，这就应该是一个标准，尽管我们离实现这个标准还有一定的距离，只要我们离这个标准还有距离，这时候关于平衡的一个想法，个体、团队和组织就希望能够采用全球化措施，不断地获得一些利益。这就是全球化背后的一些洞悉。另外一个洞察不是说反全球化的一些力量可以很容易地组织和叫停更多全球化的展开，如果我们通过全球化还有一些潜力里有待挖掘，还有一些潜力没有被挖掘出来，这时候自然而然就会有组织、法律、法规，这个角度来说也会有一些内升的动力。当然，有些人可能不太喜欢全球化，但不可否认，全球化确实有一些还没有兑现的收益。反全球化论调没有任何一个标准，这方面我也不会给予任何一颗星。AGM反全球化论调是否会有一些不错的，可值得总结的点呢？正如我之前所说，没有！如果全世界有更多的一些摩擦，如果这个世界变得和之前越来越不同，而且你还要在这个市场上面生存和前进，会变得越来越困难。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全球化带来的好处就没有了，只是说你需要有不同的机制和技术来实现这些优势。很多人应该都看过一本书叫做《世界是平的》，作者在其中为自己的标题来作辩论，因为很多人都说世界其实并不是平的，因为这当中不是所有事情都是同质化的，或者都是趋向于同一个方向。如果我写了本书，叫做世界比较平，但是里面还是有很多的摩擦，这其实并不是一个好的标题，好的标题就应该说世界是平的。他根本想法是对的，技术使我们互联互通，使世界越来越趋向平整，就像一体化。我们要承认的是全球化已经发生了，但是全球化并不意味着趋同。一体化趋势里面是有很多机遇的。过去二十多年当中，我一直给学生做咨询，虽然我并不了解他们，但我会跟他们说，如果我还年轻，我还是个孩子，我会去研究科技。反全球化的思潮使得人们觉得这个建议是有失偏颇的，但我觉得反全球化思潮其实是忽视了世界现在是如何运行、如何前进的。以及忽视了全球均衡化的发展方向，以及忽视了科技在其中扮演的重要作用，如果人们不趋向全球化的话，其他人如果抓住了全球化机遇，他们所得到的好处和优势就会上升，那对于商学院来说也是一样，我们必须要抓住全球化的机遇，我想现在我们正在进入一个时代，就是网络教育网络教学，那全球商学院如果能够抓住这个机遇，一步一步地来，不管你进步快或慢，但可以连接到所有的校友师生做得更好。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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