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析：“双11”电商大战背后的仓库总动员

象一下一个奔跑中的商城。越来越多的人在网上购物，一个叫做CNIT的机构预计，今年年底的中国网购人数将超过3亿；根据艾瑞的数据，中国电子商务行业的交易额今年估计约为1.85万亿元，是电商刚起飞的2008年交易额的14到15倍。这1.85万亿元的货物不在装修考究的实体店里，它们在你看不到的那些郊外庞大的仓库里。当我们点下鼠标，货物就开始奔跑，以往逛街的时间转变成了如今快递包裹在路上传输的时间。今年双11将产生4亿包裹这是9月在中国快递协会季度会议上估算出来的，在11月11日至11月21日期间，整个电商行业有望产生的包裹件数。这一数字是去年的5倍多。但这不再仅仅是天猫一家的节日。对线下商家来说，这个节日尴尬地提醒着它们黄金时代的结束，标志着人们购物习惯的改变。今年，那些也开辟电商渠道的传统商家，比如银泰，以及诸多品牌商，也开始在线下一起做促销。对其他电商平台来说，这也是一个难得的大型促销机会。过去两年的经验已经证明，几乎所有的重要电商，比如京东、易迅、亚马逊、1号店、苏宁易购……都在此时收获了流量和订单量的大幅上涨，上涨幅度可以达到平日的两三倍。为此，值得做出精心准备。10月31日，在深圳光明新区的黄尾坑第一工业区，有一个刚刚改装完的U型仓库，过道上还有一些东西没整理完，就像刚刚搬完家。许多员工是这一周刚刚新招进来，他们还没有统一的制服，有几个人还穿着以前公司的工装。易迅刚刚赶在双11前一个月搬过来。这家电商公司由腾讯投资，并于去年被腾讯控股，成为腾讯在这年单独成立的腾讯电商公司的核心业务。在过去两年中，易迅迅速从一个做华东区域的公司扩展到全国，在自营B2C电商的排名中从前年的第6上涨到现在的第4，被视为黑马。仓库位于深圳这个长条形城市的中北部，交通更便利，在此之前，易迅的仓库位于东北方位的龙岗区五联。它的东边就是观澜，是富士康等公司的厂区所在地，招人也很方便。这个仓库也是目前电商公司在深圳最大的一个仓。今年5月易迅开始接洽到这块地的持有者时，京东和苏宁也在打这个仓的主意。在两个月的谈判后，易迅最终签下了它。相比原来龙岗1.3万平方米的仓库，这里可以扩充到2.25万平方米，所需人员也提升了一倍，现在需要将近400号人。新到的员工都立即投入了工作，仓库里新增了16辆三轮电动车，在通道上不断来往。赶在双11来临前，一切总算就绪了，易迅仓储部规划项目经理江武指着侧面还空荡的包装线说，这里是专门为双11准备的，这些门现在都还关着，到时都可以启动。此外，易迅上海的仓也同时新增了3万平方米，面积翻倍。电商业的竞争正在从线上的价格竞争转移到线下京东率先把快速送货，以及这背后的仓储物流能力，作为自己挽留用户的差异化所在，并因此获得了巨大的份额，而腾讯投资易迅，也是看中它的后端能力，并打算以此培养用户的忠诚。此外，有多大的仓储面积，也意味着能支撑多大的订单量增长看起来实现的还不够快，但谁都知道这是京东未来的一个本钱。为此，各家电商在过去一两年间都在抢着建仓。京东2009年开始提出了建立6个亚洲1号的宏图，并有3个已经动工，其中在上海嘉定的亚洲一号完全竣工后，面积将达到23万平方米。按照京东的规划，它将要在五年内投资百亿资金建设自有仓储物流体系。易迅在上海青浦的大仓占地面积有200亩，大过京东上海的亚洲一号。此外，易迅在广州黄埔还有一个20万平方米的大仓。这两个仓预计都将在明年年底投入使用。连阿里都加入了这场竞争。由于淘宝天猫没有自己的仓储物流，难以控制包裹和运送体验，这向来是B2C电商们嘲笑它的软肋。今年5月，马云牵头的菜鸟网络(又名中国物流骨干网)成立，希望靠建立大数据来建立线下物流业的平台，提升对快递公司的利用率和服务质量。它将在各地建造供货物仓储中转的库房，号称前期投入将达3000亿。自建物流的几家B2C发展速度是快于用第三方物流的，因为更关注顾客体验，我们董事长、CEO，包括我都会亲自送货。1号店运营副总裁王海晖说。不过，即使是阿里最重要的挑战者、目前B2C电商订单量和覆盖面积最大的京东，也不过平日处理100来万订单，而仓储物流能力不仅需要投入重金，而且难以短期内扩张。而淘宝天猫双11的单日订单量，今年过亿毫无悬念。这是电商业务最为真实沉重的一环。苏宁作为电商业的新手，在去年双11，虽然流量和单量都有不少上涨，但其总部南京的仓库承担70%以上的作业量，给仓库作业、长途运输带来了较大的挑战。苏宁易购称。即便单论台面上的仓储面积，苏宁易购比京东还要多出60万平方米，但其原有的仓库都是向门店配送大家电的设施，仓储条件、操作设备和流程都不适合电商。过去一年，苏宁对诸多仓库做了改造，建成了12个网购中心仓，以便增大本地出货率。就是有一万亿，也没办法在一年内把京东物流体系建成。运营系统管理最复杂，整个物流建起来最快也需要五年。刘强东认为，仓储物流能力是电商竞争的重要壁垒。京东的北京仓里，货架上已经少有空位置，最上层也垒砌了不少货物。这两天我们的仓库空间已经特别饱和。京东华北区仓储总监牛春岭说，九十月就已经开始为双11备货，目前货品入库量相比之前增长了很多。京东北京总计20万平方米的仓库面积已经不太够用，牛春岭称，他们刚刚谈妥，年底在北京又要新开一个10万平方米的新仓。京东今年为双11做的线下广告从10月就开始投放了。这些广告诉求鲜明，无论是等送防晒霜送货等到晒得漆黑的泳装妞，还是等刮胡刀等到胡子疯长的邋遢汉子，都是为了传达这么一个信息：双11，怎么能用慢递？快，才痛快！双11，快上京东用211。这显然是针对在双11期间送货速度尤其缓慢的淘宝。211是指京东的211限时达，即上午11点前下单的当天到；晚上11点前下单的第二天送到。除了著名的211外，京东和它的对手们都在不断提出新的物流服务标准。当日达和次日达的城市覆盖数量是一个竞争指标；是否做一日三送也是一个新标准；能否按客户指定时段配送还是个新标准。此外，服务质量还体现在它们怎么应对双11这种订单量猛涨的情况。订单量大会产生连锁反应，一个错误就会带来很多意想不到的结果。易迅仓储副总裁林捷说。每一项标准，都是对物流能力的考验。业内一个公认的说法是，亚马逊的仓储建设比它的中国同行领先了不止几年。而从牛春岭的谈话中，不难听出他对这位领先同行颇为了解。比如，在捡货员奔走不停的京东北京仓里，空气里有明显的灰尘味道，但亚马逊就并非如此。牛春岭可以回答出为什么：他指着京东仓库的地面说，这是由水泥混合金刚砂组成，京东的要求只是地面硬度要达标，而亚马逊的地面是再涂了环氧树脂的。他了解亚马逊北京的每平方米租金是多少，了解亚马逊用的是标准仓，而京东北京如今这种不断外迁，在南六环散落着好些单体仓的状况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亚马逊在北京的仓储区两年前改为了三层。这意味着各层之前要有传送货物的机器、需要在各处布设弱电设施以便让捡货员手持PDA能收到Wi-Fi信号、意味着要用到钢架钢板防护网等并不便宜的建筑材料。牛春岭则了解改三层结构的造价，还是多租点面积更划算。他说。让亚马逊仓储中心显得干净整洁井井有条的其他地方，比如更整洁、空间利用率更高的推车等，也属于是中等装修和豪华装修的区别。牛春岭说，关键点在其他地方。我们最关键的就是两点：一是背后的技术系统，二是标准化作业。亚马逊北京仓的负责人卓辉说。以IT系统为例，由于每个季度的目标、需要的资源都是系统计算好的，所以双11早有目标和准备。只要留心，就不难发现亚马逊这些中国同行向上看齐的决心。一年半前，京东仓储部首次设立管理供应链计划经理的职位。供应链最高的境界就是预测、计划与补货工作，京东仓储运营总监朱政经说，我们在生产旺季的时候其实很平淡。去年双11时，加上促销周期拉得长，他当时在办公室值班，但回想起来就是一点事没有，没有特意做什么。京东目前是根据前台客户下单量、历史数据、趋势和促销计划来做。从1月份我们就能看到全年及双11的单量，然后制定整个的开仓计划、扩仓计划、人员招聘计划、生产计划，朱政经说，时间越逼近，预测越精细，比如在9月底能预测10月份每天的单量，11月份每周的日均单量，12月份的月均单量，并且能把单量分解到全国每一个区域、每一个仓。在仓储部门的第一个环节收货上，京东也正在做一项改进：记录每件入库货品的尺寸和重量。这是它与亚马逊的一个重要不同：亚马逊的系统有商品尺寸重量的数据库，因此，其仓储位置设计，包括货架的高度、进深为多少，都是经过IT系统计算的，能在最小的面积放下最大量的货。而京东，牛春岭拍着仓库里的货架说，靠人工经验来做改进。与这个数据库相关的还有，当亚马逊的商品出库前，会被过一下秤，系统会按照这个包裹的重量来计算，里面的货物是否有误，出现错误就能在这个环节被及时发现，不用经历退货这个耗时耗力的倒转流程。快消品多的1号店，则开发了自动向供应商下单的系统，把人工管理改为自动，由IT系统预测接下来的销售会有多少，自动给供应商下单，并监控整个供应商的流程，使得供应商送货时不用等待，这样，使得可口可乐、宝洁这样的供应商也愿意多频次送货，降低了1号店自身需要的仓储空间和货物在库时间，其今年的库存周转周期降低了30%。接下来的订单生成和打印环节也有不同。在过去一两年里，京东、易迅这样的电商，不再仅仅追求快速，还追求稳和准，这包括让用户自己选择收货时间段，以及不同的服务标准。比如，易迅今年推出了满19元可免费慢送的服务。现在我们需要平抑波峰波谷的能力，而只追求快、有了订单马上送的方式，是不用思考的。易迅的林捷说。我们提倡做Just in time，朱政经说，关键在于靠后台IT系统来计算各种订单该谁先谁后，究竟该何时生产，定好了起始生产时间后，后端就可以按节拍生产并交付订单。此外，今年京东在前台订单下传、仓储管理系统排产(WMS)的各个环节上，让IT系统尽可能把每个波次的单量均衡化，最怕出现上午发货的波次单量非常大，下午没活干的状况。第三个环节捡货员去仓库按一沓订单拣一车货的含金量在于，要靠IT系统计算怎么拣效率最高，并在PDA上做出指示。京东今年的新做法是借助WMS把同一存储区域的订单生成一个拣货单次。易迅在拣货环节，IT系统就会表明是易迅自己发货，还是靠顺丰这种第三方去发。接下来是京东3C仓今年正在做大调整的环节。京东的老办法，是靠拣货员人工将订单纸和对应货品放在一起，而新办法更类似亚马逊，工作员扫一下货物条码，屏幕上就会指示该货品该放入哪个订单格子里。做这个调整的动力，一是始于京东开始做图书品类，由于一本书可能有多个版本，仅靠人工很容易出错，效率远低于扫条码；二是由于一个订单中开始包含更多商品，新办法效率要高得多。而这种方式得以成行的关键，是后台系统的支持。京东的这套系统靠自己开发，而做技术研发的人数多达3000人。此外，亚马逊在打包环节，扫描条码后，还会自动提示使用何种尺寸的包装盒。这些，都能降低工人操作时的复杂度和消耗的时间，提高人均效率。牛春岭说，3年前，京东北京仓库每人每天能生产50到60单就很了不起，现在日常能到150单，单量大效率高时能到200单。朱政经称，现在和3年前比，房租至少涨了50%，工资涨了30%到40%，但是京东单个订单的仓储成本降了一半。再加上对每个工种的工作进行标准化，比如，所有的打包操作台的包装材料放置方式都是一样的，就能让工作快速上手，并在双11这种订单量上涨的时候，临时培训好新人。京东、易迅通常提前一两周做新人培训，在亚马逊的各个环节上，最为简单的一环是在包裹上贴面单标签，一般人学起来只要5分钟。卓辉说。有时候，比如订单多到一定程度，花多点钱上自动化的硬件设施也不可少。牛春岭还记得，在几年前，京东北京的派送网点只有几十个，当时还可以靠人工把订单分到不同的区域，但随着订单量和配送站点数的增加，开始有分拣人员拿着包裹，花几分钟也找不到究竟该放到哪个网点的箱子里。这时候，上一条能靠扫描条码来自动识别包裹派送区域、平均一小时能通过6000个包裹的全自动分拣线，就十分必要，即使要耗资上千万。我们现在对订单智能、自动的处理可以达到70%，但我们的目标是可以做到90%。1号店运营副总裁王海晖说。根据过去两年双11和6.18大促的经验，京东在一级大仓内现在更愿意用粗生产的办法：按更粗略的分拣中心来生产订单和分拣包裹，而非具体站点，来缓解高峰期的订单流转压力，分散到下游环节。当平日订单量和派送网点增加太多时，这也是京东的应对办法。而要实现当日达，很多时候也只有建仓一条途径。去年年底，京东在济南开了个前置仓(FDC)。以往济南的货物都由北京发出，但两地间近500公里的路途意味着需要一个晚上的运送时间，只可能做到次日达。但在济南建了这个规模较小、但存放畅销货品的仓后，大部分本地有货的订单就可以做到211限时达。前提是，这个地方的订单量足够多、值得为它开仓。现在，京东已经在南京、厦门、青岛等7个城市开设了这种FDC仓。朱政经称，京东计划到明年年底，在主要省会都建好FDC仓，就能做到50%以上的中国地级市都能211限时达，剩下的40%地级市也能做到次日达。易迅也称，今年双11期间，它将保证在12个城市做到一日三送，总计19个城市做到当日送达。亚马逊则称，自己的服务标准不会与平日有差别，会在20个城市做到当日达，100个做到次日达。到今年年底，京东的大家电运营中心则会增加到34个，覆盖主要省会。大家电的物流费用非常高，而且很容易在路途中受损，而这正是京东过去一两年跟苏宁这种对手竞争，以及拉动自己销售额的重点。好地方的仓库就贵，价格能上涨20%到30%，尤其是在北上广深，比如，北京五环内已经不可能有仓库可租。易迅负责物流的副总林捷说。仓库多，也能方便供应商就近把货送给电商公司入库，尤其是当各家平台都力图吸引更多第三方商家加入自己平台的情况下。京东在今年双11，提出让合格的合作第三方在双11期间免费使用京东的仓储物流。亚马逊最近一个月在北京却新增了七八十号人手，并可能在双11前继续增加。这个过道上都会再画线，增加新的工位。亚马逊北京仓的负责人卓辉指着出库区的过道说。这时，这个区域进行订单分拣、包装的工位已经增加了人手，颇为密集。京东则在全国总共增加了1000人。易迅上海还赶在双11之前，上了一条半自动化生产线。天猫则提出了今年双11小家电10城当日达、58城次日达的服务标准。而能达到这个标准的重要原因，是天猫找了仓储方面的合作伙伴，在13个城市建立了一级调货中心，参与双11活动的小家电商家需要把商品提前入到这些仓库，以便缩短商品出库的速度、离目的地更近。此外，不同于平常商家自己包装的商品，这些入库货品将使用天猫统一的纸箱，来保证货品送达时的品相。这些做法都更像自建物流的B2C，你很难说天猫没有感受到这些B2C对手带来的威胁。但谭飙坚持称，与质相比，怎么处理掉双11海量的订单数量才更重要。处理办法，包括100架飞机、城际高铁、对开火车、4000辆车、200万平方米分拨中心，以及麻洪根这样的合作方。申通北京的负责人麻洪根在价钱不便宜的北京顺义空港物流园，今年刚紧挨着老的分拨中心又建好了一个新的分拨线和厂房，流水线长度新增了1000米，总面积则新增了40亩(相当于2.7万平方米)。据天猫称，与其合作的物流服务商，为了双11，改造了150个分拨中心，增加了200万平方米的操作面积。麻洪根为今年双11所做的准备，还包括新增加了100多台大小车辆，200名雇员，人数翻倍。这些投资，可以让他在双11期间每天吞吐150万个订单没有问题，甚至能做到200万去年双11，他这里一天最高处理了90万个订单。麻洪根称，这些新增的投资，总共花掉了3000万元。双11在短时间内带来的大量订单，往往会远远超出物流公司平常的处理能力，这不仅导致爆仓和快递包裹难以送达，还常被诟病，物流公司为了处理这些突然出现的大量订单，要么工作难以为继，要么耗掉太多资源。根据淘宝的统计，四通一达在2013年的投资已经累计达到数十亿元。麻洪根认为自己的新投资并不疯狂。去年，申通北京日常订单量是每天40万到45万单，今年就上涨到了每天70万单。快递公司通行的说法是，第一年双11的单量和为此准备的设备人力，到第二年第二季度时，就是日常的工作量。淘宝天猫没有在其中投钱，包括双11小家电仓库，也全靠合作伙伴。这家习惯当平台、靠撬动他人来做大生意的公司，这次扮演的还是IT数据中心和协调平台的角色。不要把我们看成做仓库的，菜鸟是一家网络公司，很多核心快递公司日处理能力过千万，相当于自建物流体系一周的处理量，谭飙说，B2C的自建物流跟我们比，就是沧海一粟。充当平台的好处在于，如果这个领域投资过剩，淘宝天猫也不会遭受直接损失。京东、易迅等B2C单体面积20来万平方米的几个大仓最近几年都会投入使用，而中国网络购物市场的增速，根据艾瑞的数据，明年预计为30%左右，不复过去几年100%增长的速度。今年的双11依然将创造订单量记录，并前所未见地忙碌。所有电商都做了针对双11的促销；为了准备双11，牛春岭有几天凌晨4点多才睡；去年双11期间几天没睡觉、奋战了一周的麻洪根，今年可能还将以类似状态持续工作10天；可以预见，京东的8000名仓库人员、1.4万名配送员将在双11期间以三班倒的方式，维持这个系统24小时无休的运转；上百万名参与这场大促的快递员中，也将有不少人拿到高薪。谁也不想输掉这场战斗。(来源：《第一财经周刊》 文/杨轩 郑浩榕 李会娜 张云亭 编选：中国电子商务研究中心)《关于申报中国电子商务研究中心特约研究员认证的通知》为系统整合我国电子商务领域的专家资源，做好产学研各领域专家的对接工作，中国电子商务研究中心决定推出中国电子商务研究中心特约研究员项目。特约研究员授予的对象包括：国内电子商务领域的专家、各部委与各地方政府部门领导、行业协会负责人、高校教师等。凡被中国电子商务研究中心聘为特约研究员的人士，将能享受到特别提供包括颁发证书、专家专栏、文章发表、媒体采访等十项服务。(具体专家服务报名详见：http://www.100ec.cn/zt/expert/)作为国内权威专业电子商务研究机构，包括阿里巴巴、网盛生意宝、环球市场、京东商城、当当网、卓越亚马逊、新蛋中国、凡客诚品、苏宁易购、淘宝网、拍拍网、银泰网、支付宝、百付宝、快钱、拉手网、美团网、糯米网等电子商务各领域典型企业，均为中心的重点研究与监测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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